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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225 汉人金贵
    皇上牧民,如韩信将兵,多多益善。



    毕竟,封建时代,人口等同于生产力。更加“汉人金贵”。



    窥一斑而知全豹。自皇上徙择客籍十万户,迁入丰州,编户为民。再择岭南五万户,一并迁入。万户都护属吏之家,亦同迁入安居。再补八种西羌,四氏云霞各万户,共计二十万户。并约定,迁居丰州满五载,可为蓟人。五载之后,毋论世代定居,亦或是举家迁回,但凭所愿。



    自落户丰州,或为伍长、什长,或为里魁、亭长。与丰州民,比邻而居。丰州千二百万贱种,羡慕汉风,无以复加。衣食住行,言谈举止,争相效仿。无不以汉风为荣。种姓陋习,急切间断难根除。然假以时日,三代之内,当可除尽奴性,皆为汉人。



    丰州如此,宁州亦当如此。海外荒洲,自不例外。



    正因爱民如子,惜民如金。故皇上不轻言内战,,“不战而屈人之兵,善之善者也”。



    且于皇上而言,汉人皆为“文明火种”。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



    皇上诏命,免西域诸国,赀库举债。并将贳贷上限,增至十亿。



    又命西域都护府,开征客税,纳百城客庸为都护府户。享同等之便利。



    不出意外,西域百城轰动。客庸奔走相告,普天同庆。西域诸国主,更感激涕零。国人如牛马,少之再增,去之再生。然数亿举债,子钱年年看涨,坐等家破人亡。一朝得免,如临大赦。鱼与熊掌,不可兼得。取舍之道也。些许民人,不值一提。



    话说,除皇上之外。四海王侯,天下公卿,又有几人,不视万民如牛马,不驱万物为刍狗。



    “小民发如韭,剪复生。头如鸡,割复鸣。吏不必可畏,从来必可轻。奈何欲望平。”



    季汉何止十七州。五部都护,皆可为一大州。另有扶南,当归宁州。为季汉十八州。待吏民归附,再立新州。季汉足有二十余州。万万汉民。



    十日之后。秋闱初试,阅卷毕。择上第百名,复试入闱。故入闱复试者,称“进士及上第”。榜下捉婿,尚不至于。万众瞩目,乃是必然。



    百张考卷,依次张榜于九龙华表之下。引国人争相围观。



    故有典出,“名列龙门”。



    博士批,名儒解,国老注,三重把关。足见真才实学。



    比起初试,海内士子,多如过江之鲫。能鱼跃龙门者,唯有百人。二百石少吏,唾手可得。复试当争,三百出仕。殿试所求,二千及冠也。



    备吏、守令,太上宫府,吏治健全,迁免有据。更加独尊儒术,春秋决狱。只需饱读诗书,精通义理。再得良吏辅佐,稍加历练,足可牧守一方。



    百人进士及第。出五帝之学,多达七十余。足见蓟国经学之盛。



    皇上诏命。至此往后,三季秋闱取士,悉封蓟国。不得外放。待皇上君流十万里而归。蓟国家臣,当悉迁长安。三季秋闱取士,可补吏治之缺。



    皇命既出。灵辉殿中百,官齐声下拜。



    上至国老,下至令守,无不弹冠相庆,拍手称快。如海内大儒所言,先为蓟吏,再为汉臣。



    言犹在耳,季汉三兴。



    九月之中,前后二礼,



    九月甲午九月辛亥朔,无甲午日,董侯即位。九九重阳,皇上和蕃。



    皇上又诏,和蕃大典,改在重阳之前。即位大典,稍逊其后。



    甄都天子,奉诏行事,九九重阳之后,殿试儒生,取上第赐位郎中,次太子舍人,下第者罢之。



    其后,又“诏曰孔子叹学之不讲,不讲则所识日忘。今耆儒年踰六十,去离本土,营求粮资,不得专业。结童入学,白首空归,长委农野,永绝荣望,朕甚愍焉。其依科罢者,听为太子舍人后汉书卷九孝献纪第九。”



    耆儒之中,年逾六十者,即便试为下第,亦不罢免。补为太子舍人,秩二百石,使其养老。



    时甄下,“为之谣曰头白皓然,食不充彻。裹衣褰裳,当还故乡。圣主愍念,悉用补郎。舍是布衣,被服玄黄献帝纪。”



    不愧皇上九子,果有周成之质。



    黄门令左丰上表。言,天子亦有虎父之风。已与伏贵人,有鱼水之欢。



    来年开春,可加元服春正月辛酉,大赦天下,改元兴平194年。甲子,帝加元服。



    皇上掐指一算。虽略早,亦足可人道。此亦坐实,董侯非王美人贵子,乃皇上九子也。



    复试入闱,不过百人。



    齐聚楼桑太学坛,数日可毕。



    下邳,镇东将军府。



    “袁术刘表结亲,幸甚至哉。”徐州得报,陈公台抚掌笑叹。



    吕布求问“袁刘结亲,与我何益”



    “恐曹孟德得势,欲行渡江自保也。”陈公台笑答。



    “莫非,刘镇南,欲弃江北之地。”吕布又问。



    “然也。”陈公台答曰“可比,刘镇西,徙治成都也。”



    “南中、荆南、江东。”吕布这便醒悟“对垒大江。”

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陈公台眼中,一闪精光。



    “如此,只剩我等孤悬,何益之有”吕布不解。



    “此乃,先发制人投鼠忌器之计也。”陈公台已窥破此计“见袁刘结亲,曹孟德必知i群雄合纵。故不敢易妄举动,恐群起而攻之。”



    言下之意。袁刘结亲,等同群起结盟。上至刘焉,下至吕布。群雄结连横之势,同气连枝,相互守望。曹司空,纵得十万精兵,亦不敢轻举妄动。唯恐腹背受敌,“猛虎难架群狼”。



    见吕布若有所思。



    陈公台又笑道“将军,不日当有,大喜之事也。”



    “何以知之”吕布忙问。



    陈公台笑而不语。



    吕布乎灵光一现“二袁和亲乎”



    “非也,非也。”陈公台故作高深。



    “这”吕布又问“刘焉乎”



    “然也。”陈公台,目露异色。不料,竟被吕布道破。



    “二袁亲二刘,恐为人所忌。故刘焉欲结亲于某。”吕布久居高位,当有此见地。



    “将军,所言是也。”陈公台闻声慨叹。



    六雄之一,岂可小觑。